一只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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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爱支配臣服,精神平等以及sp.

又一次……
不该听着《典狱司》看《典狱司》的。

张启山一步步向前走,徒留雪地一串脚印,又被纷纷白雪掩了去,好像这个人从来都是如此,二月红在后面远远望着,赤着的双脚甚至还有一点点暖,他嘴角不由自主往上勾起,眼睛里模糊了些,喃喃自语着,我爱你。

这是好长一段时间里,临睡前,在我脑子里一直重复的画面。
张启山不曾回头,二月红也没亲口对人说一句爱你。

其实故事到这儿也该没了,没想到这后劲儿足得很,就像过年时,最让人高兴的不是过年当天,而是数着日子盼着新年到来的甜蜜和希冀,最让人心伤的也从来不是这人没的瞬间,而是以后无数个夜晚醒来,到哪儿也找不见人的茫然和无措。

最近恰逢姥姥去世,匆匆忙回家,只顾得上安抚妈妈,也没怎么余闲下来想事,前段时候夜晚惊醒坐起来,看着天花板发白的模糊影子,眼泪突然不争气,就埋在被子里哭了好久,宿舍里伙伴们有个浅眠的,悄摸儿往我被子里塞了一卷卫生纸。

我一向没出息,有次好奇看了杨绛先生的《我们仨》,在教室里哭成大傻子,自此再也不敢碰这本书。

从来不敢和别人大声争吵,还是因为没出息,总是话还没说两句,声音就哽咽,再说两句,眼泪就要大颗大颗地落,心里气得要晕过去,有多少道理也讲不出来,一想到展现给人的永远是脆弱和委屈的模样,就想给自己两巴掌。

多想去掉这个功能,但是虚度二十载,至今也没找到应对的方法,只能是小心翼翼把握着与别人打交道的度,不敢轻易发脾气,也是怕脾气大过本事,自己收不了场,徒留难堪……

毕竟……遗传我妈那实在是要命的天生好面儿,最怕别人毫不留情的批评和笑话,有什么事只要能自己解决,绝不轻易求人,也是这个要命的个性害苦人……

唉……

也许每个人内心终归是不被人理解的,背后哭人前笑应当是常态,不然何来解释,何来沟通和交流的重要性,也渐渐发现,人和人之间的宽容有多好,就算一个安慰的眼神,也能让伤口愈合得快一些。

也开始有一丁点儿体会,能说出口的委屈就不算真正的委屈,有苦难言的滋味儿……要是在现实里能遇到一个,你不必说,他/她也没问,就给了你熨帖和暖心之人,就别放过了吧。

我总算理解为啥爸妈那么执着于大团圆结局了,团圆了是个安慰,就不必时常念着,难受,若是难两全,这心里就跟总有事一样,搁不下……

又一次听《典狱司》,又一次大泪珠子啪啪掉,还是想替人喊一句:

张启山,你回头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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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他妈的回头看看能死是怎么着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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